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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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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假!“本宮來找朗兒當然是有要緊事嘍。”

“是嗎?”

“當然啊。”

“有屁,快放!”

“你……”

也許是沒想到悅朗會突然這麽說吧,還是訝於一個皇子居然口出臟話,不過,不管他的態度如何,今天她還是來了,那麽,把正事辦了吧!

她露出一個自認為很美,而旁邊的人吐了一地的笑容:“我聽說皇上很喜愛朗兒呢,朗兒可否幫本宮一個忙?”

悅朗也不去踩她,說了個半天也沒說到重點去,誰要理她?

“我想……”看見悅朗的臉色是讓她說下去的意願,連忙要將話呼之欲出,豈料……

小曉見南夏悅朗不回答,怕他得罪寧妃娘娘,連忙將手中的茶拖出:“寧妃娘娘請喝茶!”

悅朗顯然閃過一絲不悅,五歲的臉上有那種說不出來的老練與成熟,只不過這一面部表情,倒害了那個小丫頭。

“你這丫頭好沒有禮貌,主子在講事情,輪得著你這個奴才來插話嗎?翠翠,給我掌嘴!”

☆、意外(2)

“是,奴婢遵命!”

容嬤嬤打還珠格格的一幕就這麽活生生的在蘇卓的眼皮子底下演繹著,只不過此還珠格格非彼還珠格格,此容嬤嬤非彼容嬤嬤,這個翠翠頂多是寧妃的丫鬟,而小曉也頂多是悅朗的丫鬟,丫鬟和丫鬟掐起來,怎麽辦?

“TMD給老子住手!寧妃娘娘,我的人你也可以隨便打嗎?”怒不可遏,就無需再忍。

“八皇子叫你住手你就住手吧。”

“是。”

翠翠一離開,就感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她幾乎是沒有看到來人就已經給扇了巴掌,而且下手之人非常殘忍,這可以從翠翠轉眼腫起的“巴掌臉”看出,簡直一豬頭嘛!

“我說過,我的人不可以隨便打,你沒聽清嗎?”

她犀利的眼睛就那麽向寧妃看去,知道是自己害了小曉,那麽她的巴掌就不能白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奉還!

他的眼睛她不敢直視,恐懼中居然帶著顫抖,她驚訝一個五歲的人居然有這樣的眼神,可怕的眼神。

“朗兒!你好沒有道理,明明是你的奴才不懂事,怎麽打起翠翠來了?”她也不是愚蠢之輩,看這陣勢,剛才一定是南夏悅朗出的手,南夏悅朗!我看你怎麽說!

“寧妃娘娘!你可曾聽說過‘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句話?難道我打了你的人,要看你嗎?”

“這……”怎麽說?瞎說唄!若是承認,便承認自己是狗,若不承認,這翠翠就叫他給打了。

“好了,寧脖子娘娘,我也累了,您老先回宮吧!”她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下了逐客令。

“你叫我什麽?還有,我有那麽老嗎?”惱羞成怒,說的就是你吧?

蘇卓又不說話,但是默認。

待他們走後,如煙微微福身:“朗少,為什麽那麽做?”

“如煙,以你的聰明,你還不知道原因嗎?只是苦了小曉,讓她做了那個人的棋子!”蘇卓憤憤的握緊了拳頭,幹嘛?怎麽一個個都拿她開刀?先是太後,“相安無事”的過了這麽幾年,又開始了?那好,放馬過來吧!我蘇卓不怕你!

☆、惡作劇

寧妃本是知道這南夏悅朗的習性,知道他愛護自己的人,即使是她懶得連瞧都不曾瞧上一眼的奴才們,他也會寶貝的像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樣,今日這樣去見他,本就是有事相求,但是看見他那個態度,知道自己也不好開口,剛好不好這時候那個倒黴丫頭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自己不好好的利用一番的話,怎麽可?只是沒想到,自己的最後一步棋走錯了!她本以為她拿那個丫頭做擋箭牌能夠完成這次的事,可是怎麽也沒想到……(卓:好啰嗦的作者,說了個半天,事情還是沒說出來……寞:要你管?)

聽著如煙道來和那寧妃絲毫不差的心思時,小曉一個激靈跪在地上,頭磕得比悶雷還響,口中還不停地說著:“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蘇卓最聽不得這些話,一個手勢,如煙便帶她離開了。

“我靠!老哥,你呆在屋頂不累啊?”

語畢,一個黑影閃下,溫柔的微笑,迷惑人的眼睛,不正是三皇子?

“沒想到八弟的武功竟到了如此強的地步。”是,就連他也沒看到他是什麽時候到翠翠的身邊的。

“額呵呵,”她裝傻,你管不著!“三哥哥可太客氣嘍!你這樣誇的話,朗兒的尾巴會很翹很翹的呢,那時候三哥哥就不會這樣說了!”

“是嗎?”他充滿疑惑的眼睛別有風味,看得蘇卓,好想把他……戳瞎!

“當然嘍!”對待他的屢試不爽的笑容法,蘇卓也有自己的方法,那就是選擇無視,俗話說的好,“笑裏藏刀”,說的就是南夏悅楓吧。

“如煙已經和你說過了吧,宮裏要舉行論詩大賽。”飄飄悠悠的話從悅楓的口中托出。

“怎麽?我也要去嗎?”眨巴眨巴眼睛,她要去嗎?才不要,咬文嚼字的,煩都煩死。

靜楓邪惡的一笑:“朗兒不想去嗎?”

“當然。”這不廢話?

☆、出宮(1)

“哦,那為兄知道了,五天之後的大賽,我一定要說服父皇讓朗兒你盛裝出席!”說完,運用輕功逃之夭夭……

落黎宮傳來鬼哭狼嚎:“南夏靜楓!我算記住你了!”

“八皇子又怎麽了?”在外面的宮女們聽到這吶喊,紛紛猜測著。

“不知道,也許三皇子又偷了他的糕點吧。”

“也是,除了這個,不作他想。”

蘇卓向來是高調做人,低調做事,自從來到這古代之後,她才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情根本就算不了什麽啊,這個古代啊,就是她的囊中之物,玩物啊!

穿越小說她也不是少看的,只不過沒幾個人知道罷了,怕人家知道她一個堂堂國家A級特工居然看這種幼稚的書(寞:你說誰呢?哪有幼稚啊?),說出去是會笑掉大牙的,每當她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裏狂啃小說時,蘇雪總是衛生眼掃過,然後,“還A級特工呢?原來還是有普通人的毛病啊?”

根據小說的發展,蘇卓今天該去逛逛了,為了那該死的論詩大賽。

她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穿上的便服,跟靜楓一樣的月牙白,只不過比他的短一些,因為年齡不一樣嘛。

如煙踏進屋子,看見帶著淡淡微笑的他,一雙清澈的眼睛讓人迷亂,邪氣、傲慢又帶著不可一世的自信,那種睥睨天下的神情,仿佛他就是天生的王,天生的領導者。

“朗少,你要去哪裏?”

“出宮。”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得虧是如煙,要是其他的人,肯定又要苦口婆心的勸誡他了,什麽宮規啊亂七八糟的又要來了。

“那,如煙陪您一起去。”

“無所謂,換上男裝。”

“是。”

如煙是諾柔派給蘇卓的,表面上是她的婢女,實際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保鏢,她的武功,雖然不能和蘇卓的媲美,但是足矣對付平時的小角色,留她在旁邊也好,蘇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的話……

這就是集市?巷頭巷尾都是人,這叫一個擁擠,原來現代的人口過多就是在古代釀下的禍根啊,計劃生育啊!

☆、出宮(2)

左看看,右看看,蘇卓終於看見前面花枝招展的女人們,還有她們身後的大門,她的目標到了!

話說來到古代,不看看青樓真的是枉費此行啊,這又是穿越者的通病?

“朗,朗少,您現在還不能出沒這些煙塵之地,若是被老爺或者三少爺他們知道了,他們定會……”大汗,八皇子居然來青樓?這要是被三皇子知道了,這還了得,還有柔妃娘娘。如煙一想到後果,就感覺冷風習習,不禁縮進了脖子。

“如煙。”蘇卓微微皺眉,“你應該知道為什麽我只帶你一個人出來的對吧,若是你再羅嗦下去的話,我讓你現在就回去。”

“朗少息怒,如煙知錯了。”轉眼一想,朗少也只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而已啊,這應該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然而……

迎面也走來一對主仆,一個和蘇卓差不多的孩子,和一個丫鬟,雖然說,是女扮男裝的,但是效果不大明顯。

蘇卓一直低著頭,根本沒有看見前面走來的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或者說,她根本不屑去關註這些人。

“餵!我說你呢!餵!”楚丹兒對著蘇卓就開始叫,渾然不覺得他們是陌生人。

聽到這挑釁的聲音,蘇卓漠不關心的擡了擡頭,只此而已。

“我說你呀,才這麽小,就知道來逛青樓,你爹爹和娘親是怎麽教你的呀。”楚丹兒越說就越走近蘇卓,“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地方是不能來的嗎?還是說你已經習慣這樣了呢,唉,真的是無可救藥了……被本小姐說了這麽一大堆也沒什麽反應,該不會是傻子吧?淺淺,你幫我問問他是不是傻子啊?”

旁邊的婢女似乎是司空見慣了,並不覺得她的小姐這樣罵人很過分。

“那誰,我家小姐讓我問你,你是不是傻子啊?”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著蘇卓說這樣的話,天知道她的怒火現在燃燒到了幾度,表面卻還是一臉平靜的模樣,倒是如煙沈不住氣了。

☆、出宮(3)

這些沒大沒小無知的人,居然這麽罵他們的八皇子,罵八皇子嘛也就算了,居然還把皇上和柔妃罵進去了,是在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蘇卓如果知道如煙心中所想會不會氣死?

“你們好沒有家教!光天化日之下瘋言瘋語,我家少爺一不認識你們,二沒有跟你們有關系,你們這麽八婆是想幹什麽啊,顯示你們的口水多嗎?穿的嘛男不男女不女的,明明著男裝卻自稱‘本小姐’的,真不知道令堂看見他的千金還有府上的丫頭如此無禮會不會氣得生病啊?”

果然……蘇卓扯了扯嘴角,這個如煙在她身邊熏陶了這麽多年,總該有些成績吧,今天聽到如煙的罵人手段,雖然還不是那麽高明,不過也夠了,嘿嘿,對付這些古人夠了撒。(寞:你貌似忘了你現在也是古人吧?卓:才不是,本人可是21世紀的天才特工!)

“你……”淺淺臉憋了個通紅,卻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這個人,怎麽比小姐還會罵人。

楚丹兒那個氣啊,恨鐵不成鋼,她這麽厲害,怎麽她的丫鬟這麽沒用的?

“好女不跟臭男鬥!淺淺,我們走!”

蘇卓搖搖折扇,好笑的看著氣鼓鼓的楚丹兒離去。

“朗少?咱們現在還進去嗎?”如煙轉過頭來看著發呆的蘇卓。不好!八皇子不會是思春了吧?難道他喜歡上了剛才那個臭丫頭?從來沒有人這樣罵過八皇子,難不成朗少是覺得這個小女孩很有趣,提起了興趣?不要啊,她的可愛惡魔的八皇子千萬不能這麽做!

“哎呦!”如煙還在想入非非中,冷不丁被蘇卓的折扇打了一下。

她滿臉委屈的看著笑的異常燦爛的悅朗:“朗少,您幹嘛打如煙?”

“誰叫你想些不正常的事情。”

“您、您怎麽知道的?”

☆、出宮(4)

拜托!蘇卓白了她一眼,明眼人都看得出好不好,她那臉上的表情,是多麽的糾結啊。

“那。”如煙指了指面前的大門,“我們現在到底進不進去?”

這個問題啊,沒錯,剛開始蘇卓的目標是這裏,可是沒想到會遇見她,遇見了就是緣分,且不管是不是孽緣,楚丹兒?即使你不說你的名字,光你這個架勢,我想聰明人都猜得到。

“如煙,我們不去了,我且問你一個問題。”

“朗少請問,如煙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額,不需要你這麽……”

“朗少是發現了什麽嗎?”終於正常了!

“你有看見那個人別在身上的玉佩嗎?”居然是她啊?

如煙仔細想了一下,爾後恍然大悟一般:“是那塊上面有個‘楚’字的玉佩嗎?難道她是楚天成楚將軍的女兒?”

楚天成,南夏國右將,善於打仗德才兼備,膝下只一女,喚名楚丹兒。

“若沒有看清那塊玉佩細小的地方的話,我也不確定。”楚字旁邊,還有清晰地一個“丹”字。

“原來是楚將軍的女兒,怪不得這麽囂張,據說楚將軍更是將她寵上了天。”

“如煙,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宮吧。”

“是。”

時候確實不早了,老天也快睡著了,天黑了下來。

主子不說話,手下也不說話,這詭異的氣氛頓時冷場,黑夜,蘇卓最愛的黑夜,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喜歡那種被壓迫不能呼吸直到窒息的感覺,那樣的她,才會有鬥志力,才會知道她的目標是什麽,終極點是什麽。

“朗少,你有聽到什麽聲音嗎?”一個武者天生的警惕性讓如煙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腰間的軟劍。

她輕輕一笑:“去看看。”

☆、出宮(5)

“不要過來!你聽見沒有,我叫你不要過來!”那哭泣的聲音在這黑夜中是那麽突兀,而又軟弱無力。

“你們給本小姐聽著,本小姐可是楚天成楚將軍的女兒,若是你們敢對我怎麽樣,我一定叫爹爹把你們都殺了!”

“喲,大哥,這小姑娘嘴巴還挺伶俐的,若是賣給老鴇……”兩個人高馬大猥瑣的人離楚丹兒很近很近,旁邊是哭得梨花帶雨的淺淺。

“小弟,你這主意不錯啊。”

“撲哧。”蘇卓笑了,她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就是在白天罵她的楚丹兒。

那兩男人看見了站在巷口看好戲的如煙和蘇卓。

“小子,你笑什麽?”

“我在笑啊,兩位大哥眼瞎。”

“你說什麽?”那個老大掄起袖子,一副作勢要打人的樣子。

蘇卓把折扇別在腰上,緩緩走過去。

“青樓是什麽地方?青樓裏的人又是什麽人?他們會要這樣的小姑娘?”她看著驚恐卻嘴硬的丹兒。“會要這種要屁股沒屁股,要胸部沒胸部的發育不良的豆芽菜?”

楚丹兒開始以為他是來幫她的,結果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兒來,這個人!白天是深藏不露嗎?任她罵,現在肯定是來報覆的!她惡狠狠的看著蘇卓。

“別擺出這種表情,不可愛了。”她靠近她,漸漸溫柔的話讓她頓時臉紅。

“說的也是誒,小兄弟,還是你想得周到啊,那好,我們就把她旁邊的小妞帶走吧!”

楚丹兒剛想說不能帶淺淺走,眼前的人已經……

“若是你們真的想死的話,你們就把她帶走吧。”冷冷的話就這樣甩下。

他們明白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來說理的,而是讓他們來放了這兩個丫頭的,好啊,居然把他們耍的團團轉。

“大哥,我們不要跟這個小子廢話,他是想把那兩個妞帶走!”

☆、出宮(6)

“現在才知道,不覺得太晚了嗎?”蘇卓的話很輕很輕,就像一朵浮雲,風一吹就會飄散,可是其中,卻有一股讓人不能忽略的勢力,那是天生王者的氣質。

“上!”

她靜靜地站著,並不移動一分一毫,只是叫了聲:“如煙。”

秒殺,快的連楚丹兒看都沒看到如煙怎麽出的手,那兩個人就倒地身亡。

“啊!”也許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楚丹兒驚訝的叫了起來。

“好了啦,沒事了,你們快回將軍府吧,那裏應該沒人敢對你這樣吧?”明明是輕浮嘲諷的語氣,可是為什麽在楚丹兒聽來卻是安撫的話語。

蘇卓邪邪一笑,她對這招可是屢試不爽,明亮的眼睛比今天的星星還要耀眼,“本公子就先走了,告辭。”

“等一下!”丹兒急切的聲音讓自己恍惚,這是她說的嗎?還沒思考,話就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

蘇卓瞇了瞇眼:“楚小姐還有什麽事嗎?”該不會得寸進尺要她送她們回家吧?

“敢問公子姓甚名誰?他日丹兒必定登門拜訪致謝。”這番話說的真心實意,真奇怪嬌氣跋扈的楚丹兒會說出這些話?

淺淺:她家小姐轉性了?

如煙:她不會看上咱家公子了吧?

蘇卓:登門拜訪?

“不用不用,”蘇卓還沒答話,如煙就急忙擺著手說不,“我家少爺向來行俠仗義,愛打抱不平,這些小事楚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還是盡早回將軍府去吧,想來楚將軍該著急了。”

“公子還沒說您的名字呢?”

“在下朗。”

☆、論詩大賽(1)

“少爺啊,我們也該回府了吧,楚姑娘,我們先行一步,後會有期!”

劈裏啪啦不顧丹兒什麽反應,如煙拉起發呆中的蘇卓就跑,那樣子,也許有一頭老虎在後面追,不過的確,那是一頭母老虎。

“小姐,你說那公子身邊的那個怎麽這麽沒有禮貌的呀,你說是不是?小姐?小姐!”淺淺自顧自的在喋喋不休,卻沒有發現某人已經呆楞。

朗……他說他叫朗?朗哥哥……

五天之後,論詩大賽來也!

日上三更,蘇卓還沈浸在美好的夢中,周公和她下棋下得不亦樂乎,水龍頭那是絕對的關不住啊,此時的她,沒有形象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抱著被子,好像那床可憐的被子是一只極大的雞腿似的,如煙在外面候著,進來也不是不進來也不是,要知道她的這個主子什麽都好就是有起床氣,而且大得嚇人,上次一個小太監不知死活來喚悅朗起床,結果被一掌力直震到了落離宮的宮外!這可真是駭人聽聞啊!

很明顯,如煙在蘇卓的耳濡目染之下總是有些濫用成語,將中國五千年的成語文化“發揮”的淋漓盡致,雖然這裏已經不是中國了,但蘇卓說過,她生不是中國人,死不是中國魂,但說的就是TMD中國話。

“你怎麽站在外面不進去?”靜楓剛從他自己的寢宮裏出來,想去看看悅朗起了沒有,卻發現如煙一個人唯唯諾諾的端著洗臉水站在門外。

看見是靜楓,如煙福了福身:“參見三皇子,回三皇子的話,奴婢不敢進去打擾八皇子睡覺。”

“那你就這樣一直站在外面直到朗兒起來?”他啞然失笑,他怎麽沒發覺悅朗的睡眠有這麽重要呢?

如煙咽了咽口水,她怎麽感覺三皇子有種想在太歲爺頭上那個動土的意圖?

“奴婢過往都是如此的。”

“難為你了。”

☆、論詩大賽(2)

蒼天啊,大地啊,今天上帝在嗎?怎麽有人對如煙說這樣的話呢?老天睜眼了?知道他們在悅朗身邊是多麽的可憐,讓人同情啊,現在如煙是不是該去燒柱香拜下佛?然後虔誠的對著菩薩說:“菩薩啊,看你和耶鮛蠻配的,幹脆就結婚算了,這樣的話我們也不用一邊拜上帝他老人家,一邊還要伺候您老人家不是?況且這樣願望實現的幾率是不是也大一些?”

“如煙,你給老子進來!”

沒有人繼續這話題,裏面的人已經醒了。

“三皇子,八皇子醒了,那奴婢就先去服侍主子了。”

“恩。”淡淡的聽不出什麽,靜楓往裏面看了一眼,就起步離開了。

“三哥在外面?”如煙剛進去就被沒穿鞋的悅朗給抓住了手臂。

“呀!朗少。”如煙一看悅朗連鞋子也沒穿就著了慌,“您怎麽連鞋子也不穿呢,要是受寒了怎麽辦?”

“大驚小怪,一下子沒事的。”

“什麽沒事啊,八皇子你知道嗎,病從腳起!”

為了不讓如煙變身成為超級無敵大麻煩廢話連篇大媽,悅朗連忙轉移話題。

“如煙,你還沒回答我,是三哥在外面嗎?”

“回八皇子的話,的確是三皇子,但這是因為今天是論詩大賽啊。”

暈,她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你服侍我穿衣吧。”

“是。”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悅朗穿了一件金色的絲綢制長袍,將他小小的身軀襯托的意氣風發,嘴邊那一抹似有若無的邪魅的笑,尤為添色,第一眼,看到的是不屑和傲慢,第二眼,看到的是自信還有冷靜,第三眼,會被她眼中的戾氣所折服。

☆、論詩大賽(3)

似乎每天八皇子都是這樣沒心沒肺的微笑,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似乎面對每一件事他都是那麽平靜,那麽從容,那麽淡定,多少次,如煙想問為什麽他能那麽鎮定,仿佛天塌下來都有人頂著,可是她不敢,不敢對視悅朗的眼睛,他的眼睛,真的有一股魔力把人深深吸住,陷入,然後癡迷。

蘇卓轉了轉眼珠子,今天會有很多人來,當然其中不乏想看她出糗的搗亂分子,她是應對還是謙讓?

“柔妃娘娘駕到!”

正當蘇卓在沈思時,她的親親娘親來也。

“朗兒,你準備好了嗎?”那麽溫柔的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沒有一絲別扭,反過來卻帶有春風般的柔和。

“母妃請放心,朗兒準備好了。”在諾柔這裏,蘇卓是一個真真正正的乖寶寶,直接忽視掉如煙眼中的鄙視和白眼。雖然如煙常在諾柔面前報告蘇卓的近況,但是諾柔並不認為她的兒子有什麽錯,久而久之如煙也就閉口不提了,只是稟告“今天八皇子在辰時用了早膳,在酉時用了晚膳之類的了”。

“那咱們走吧,讓你父皇他們等久了可不好,外人會說我們沒有禮數的。”諾柔摸摸蘇卓的頭發,笑著說道。

“兒臣謹遵母妃教誨。”

“乖,走吧。”

南夏翼一共八個孩子,五年來,沒有皇子和公主再出生,似乎是早就預見好了的,南夏悅朗是南夏國最後的小皇子,在他之後,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場詭異的氣氛。

☆、論詩大賽(4)

這八個人,除卻南夏悅朗自己,她似乎只看到過南夏靜楓,其他的六人卻像人間蒸發,當然,說過頭了,應該說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出現過,這個疑惑,直看到那天南夏翼生氣的臉才解除。

(回憶開始。)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她正在院中練劍,簌簌落葉擋住了她的視線,劍氣逼人,那一抹專註似乎停駐久久不散,步步靠近,劍下亡魂落多少?

劍落,枝斷,哢嚓一聲,它從高立墜下地。

不遠處傳來雙手拍掌聲。

“好!”

“誰?”蘇卓轉過頭去,輪廓鮮明的側臉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得完美。

“八弟好劍法!”

走來兩個人,準確的說——。

綠色盈袖,粉紅怡人,看起來差不多年紀的兩人出現在蘇卓的面前。

一個溫婉柔和,一個調皮可愛,一個微露出讚賞,一個眨著好奇的眼睛,同有的,是那屬於皇室的氣質。

公主?蘇卓不自然的挑了挑眉,這些年向來沒有交集吧?

稍大的似乎註意到了蘇卓眼中的不善,開口道:“我是你四皇姐凝素,她是你七皇姐凝紫。”

蘇卓連忙將劍放在一旁,“原來是四皇姐和七皇姐大駕光臨,是悅朗失禮了,快請進!”

“如煙……”

“八弟不用忙了,我和凝紫只是過來看看你而已,我,我們這就走……”

聽著凝素的閃爍其詞,蘇卓感到疑惑,莫非……

“凝素姐姐,凝紫還不想走嘛,凝紫還想問八弟一些事情呢。”凝紫嘟著嘴不肯走,連凝素也沒辦法。

“這……凝紫,若是父皇知道……”

☆、論詩大賽(5)

看她左右為難的樣子,蘇卓微微一笑:“既然七皇姐願意在悅朗這裏多呆一些時辰,四皇姐何不依著她?”

“對呀對呀,八弟!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呢。”凝紫自來熟的拉著悅朗的袖子進了裏屋。

凝素無奈的看了看他倆,搖了搖頭也尾隨。

“八弟……”

“七皇姐不必這般生分,叫我朗兒即可。”

“恩!”凝紫高興的點了點頭,這個八弟,哪有像外面的人說的那樣啊,明明就很好說話很和善啊,而且,長得好可愛好漂亮哦,長得比她好看多了。

“朗兒,為什麽你長的這麽好看吶?比父皇的妃子也都要好看誒?”凝紫正當這樣想著,沒想到話已說出口。

一個問題拋出,打的蘇卓不知所措。

這就是她的七皇姐?太雷人了吧?

“凝紫……”凝素瞪了瞪睜大眼睛看著蘇卓的凝紫。

“我、我只是隨便問問……”像一個委屈的孩子,凝紫低下了頭,臉嘭的紅了。

“呵呵,四皇姐未免把事情想得太覆雜了,七皇姐的問題很有意思哦。”蘇卓看向頭低的不能再低的凝紫,“多謝七皇姐誇獎哦,其實朗兒的長相多虧父皇和母妃的基因好啊。”

凝紫猛的擡頭,看見蘇卓會笑的眼睛,臉又紅了。

生長在皇室的人,心眼總是比別人多,這話說得好啊,不過與此同時,皇宮裏的人也有規矩的多,即使一件小事,也會被慎重的對待,就像作為一個公主,你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都是有嚴格規定的,放在現在,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問題,不是嗎?

蘇卓心酸的笑了笑,似乎打她來這裏之後,就一直在揣摩人的心思,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大大咧咧,因為在那裏,她還有事事保護她的老大,雖然和她作對吵嘴卻關心她愛護她的姐姐,現在……

☆、論詩大賽(6)

“四皇姐,朗兒不明白,為什麽你們這麽怕在我這裏呆久了呢?”

“這……”

當蘇卓提出疑惑時,某個人來了……

“哼!”南夏翼怒氣沖沖的大步邁了進來。

為什麽生氣?

因為看見了凝素和凝紫。

咦?今天小太監爺爺怎麽沒鳴叫?蘇卓歪了歪頭。

“兒臣參見父皇!”

“凝素、凝紫拜見父皇!”

大大boss來了!蘇卓連忙讓座,看著南夏翼的怒氣,她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她好像沒有什麽事情做錯吧?

然而——

當她起身之後,那兩人卻遲遲沒有起身。

“四皇姐?七皇姐?你們?”

“素兒、紫兒知道錯了!請父皇責罰!”

這又唱的哪出?

“錯在哪兒了?”南夏翼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小院。

“不該、不該私自到八弟的院落來,不該……”果然……不要說,她的親親老爸為了保護她不讓任何人靠近這裏吧?

“朕說過什麽?”他緊緊盯著在下跪著的兩人,好啊,居然到朗兒這裏來?難道她們忘了自己的話?

“父皇說過、說過任何人沒有經過您的允許不準來打擾悅朗,違令者,按、按宮規處置!”她們嚇得直哆嗦,身為公主,卻要受那些下人們的責罰?不要,她們不要!

額,我看蘇卓真的可以去當占蔔師的,這樣都能猜中,不過,從側面反應出她的親親老爹對她還真有夠好的,嘿嘿,其實是愛她的母親吧?

☆、論詩大賽(7)

“那麽你們現在呢?”

“父皇饒命!女兒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蘇卓無語的看著端坐的南夏翼,他覺得這樣很好玩嗎?她可不覺得,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觀音菩薩,記得蘇卓升天的時候封她個大好人獎,當然,是帶引號的。

“父皇啊,我說您是不是太嚴肅了呢?”

“哦?”南夏翼轉頭看著一臉戲謔的蘇卓,“那朗兒認為呢?”

“其實今天是我請兩位皇姐過來做客的,父皇不覺得落黎宮太冷清了嗎?所以我請皇姐們過來陪朗兒玩的,父皇您不但不表揚她們,還怪罪於她們,這還不嚴肅啊?”

南夏翼看著一臉無害的蘇卓,他怎麽忘了?無論怎樣,她還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啊,是自己的行為太拘束了嗎?他除了這些,還為他這個聰明過人,跟諾柔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女兒做過什麽呢?讓她做自己的小皇子,這是她真正想要的嗎?他從來沒有問過她的意見,只是為了自己和心愛的女人在考慮,而她,卻為他這個不稱職的父親想了太多太多。

“既然朗兒這樣說的話,那就算了吧。”

“謝父皇恩典!”

“謝父皇恩典!”

“對了,以後你們多來陪陪朗兒吧,她一個人也怪寂寞的。”

凝素和凝紫瞪大了眼睛,這真的……是那個高高在上,雖然叫著父皇卻不甚親近的皇上說的話嗎?看來,悅朗還真是有能耐啊。

“呵呵,謝謝父皇!”蘇卓“咯咯”的笑著。

☆、論詩大賽(8)

聽見這銀鈴般的笑聲,南夏翼頓時也覺得快樂圍繞在自己的身邊,這個小家夥呀,真是讓人疼讓人愛啊。

(回憶完畢!)

“你在想什麽?”耳邊突地出現了某個人不懷好意的聲音。

原來不知不覺悅朗已隨諾柔來到了殿堂,而她旁邊的,就是害她不得不來的罪魁禍首——南夏靜楓!

她撇過頭去,不去理睬他。

“真生氣了?好了啦,還不是看你總是一個人悶在宮裏,父皇又下令不讓皇子公主他們去找你,我也不會讓你來參加這個論詩大賽了。”

蘇卓狐疑的瞅著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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